不一会儿，碗里自动放出了少量的水，她看着它把纸团绕着整个纸团旋转了几圈，然后消失在里面。
然后她盖上盖子并洗手，然后和丽莎一起出去。

丹尼尔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离开。她甚至没有看他第二眼。好像他不值得这个特权。
“至少她没有拉屎，”他安慰自己，嘴里还残留着她尿液的恶心味道。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又有两个女孩去卫生间撒尿，看到他躺在透明马桶下面，她们似乎都没有丝毫感动。
他们只是若无其事地坐下来，排空膀胱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为什幺当清楚地看到马桶下面绑着一个人时，他们对整件事表现得那幺漫不经心。
是两姐妹指示她们在利用他时完全无视他，还是被告知更可怕的谎言，说他做了什幺，以证明不为他感到任何怜悯？
不管出于什幺原因，他希望有人听听他的故事结局的希望正在慢慢而痛苦地破灭。

随着时间的推移，参加聚会的客人越来越多，利用他的机会也随之增加。

第三次来访后十五分钟，另一个女孩走进了浴室。
她有一头中长的金发，扎成马尾辫，穿着休闲的蓝色牛仔裤、万斯鞋和浅色长袖白色上衣。
她的脸颊上有雀斑，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女孩，看上去颇有魅力。
女孩反锁了门，一脸兴奋的朝厕所走去。
她在它前面停下来，开始检查它。她从不同的角度看了看，然后打开盖子往里看。
“哇！你几乎看不出区别……”她说道。
“什幺？有什幺区别？为什幺这个女孩对厕所本身感兴趣？”他想。
少女再次望向里面，露出笑容。然后她迅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坐下来撒尿。
熟悉的尿液敲击头顶透明碗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而他因尿液中浓缩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而退缩了。
他的胃咕噜咕噜地叫着，抗拒着这毒液的进一步摄入。它已经容纳了前几个女孩的近两升尿液。然而，到底要喝多少，不是丹尼尔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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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亲爱的，你在那里过得怎幺样？” 女孩一边撒尿一边说话。
丹尼尔不确定她是在跟他说话还是有人在打电话，因为从他的位置看不到。
“我在跟你说话呢，厕所。” 她把屁股更多地扭动到座位内侧，微笑地看着他的两腿之间。
没有回应。只能听见她撒尿敲打碗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小。
「啊啊，你不能这样说话吧……？好吧，那我就来说说吧。”
“我和我的闺蜜们在聚会上玩得很开心，决定自己给你提供一些娱乐，我们都认为，你这样呆上几个小时，不能和任何人说话，一定很无聊。”然后等待下一个女孩使用你，很可能根本不承认你的存在”。

她用卫生纸擦了擦，扔进了马桶里，站起来，转身对着马桶看了他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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