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把我来时戴的口罩戴到了我头上,拉的比较靠上遮住了我眼睛,让我捧起了烟灰缸,并且跪直之后就不许动了。这大概是物化伺候?其实她一开始是想将烟灰抖在我的嘴里,我本来是打算接受的,毕竟就一次,就算吃进去烟灰应该也不会有什幺大碍,我内心还是想让她开心,因为并不愿意拒绝她,况且这本身足够羞辱。不过当她知道我对烟过敏后,她放弃了这样的打算。她的烟味可能比较淡,也可能只是因为是她在抽,平时闻到烟味就会过敏的我这次意外没有打喷嚏。
当眼睛被口罩遮住,就只能感受到眼前光线的变化,那种未知感,让我分外警觉,而我只是个烟灰缸的念头提醒着我,我只是她的物品,在她下个命令传达来之前。这种使命感令我生出了几分骄傲。黑暗中,我感到手中的烟灰缸沉了沉;我闻到了一股烟味传来,淡淡的,甜甜的;我感到手背上一股热量传来,她是不是把蜡烛拿了过来靠近了我;我感到她把脚放在了我的裆部,这时候我简直想要脱掉裤子,对,让她的脚放到我丑陋的小东西上... 这一根烟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我甚至希望它再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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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躺下,在我的恳求下,踩在了我身上,肚子,胸口,脸上。我感受着她的重量,想象着我是一个地毯,那是一种我渴求很久令人满足,感受到自我存在的踏实感。我努力忍着,不想发出一声吭声,地毯是不该发声的。她让我闭上眼,一股水流浇了下来,我赶快张开嘴接住,她想让我在黑暗中产生处这也许可能是圣水的联想。我能辨出那分明茶水的味道,但那一刻,我承认我期待它是圣水。
她之后让我跪着,拖下了裤子,拿出之前准备的蜡滴在了我屁股上,蜡油滴下来,热热的,她的手间或碰到我,很温柔,很舒服,我有种意外的幸福感。我一向是木讷的,习惯于去忍受而不是去呻吟,看着没有太大反应的我,她放弃了继续滴蜡的打算。我为我的木讷感到了愧疚。
在前几次我恳求她喂我水时,她会用杯子盛好水,放在地上,让我像狗一样的用舌头去喝水,而这时候,由于舔了太久很口干的我,再次恳求喝水时,她并不允许了。她用她坏坏的笑,勾起了我的期待,也加深了我的渴望。她这时候的命令,是口舌侍奉,而侍奉过程他所分泌的液体,将是赐给我缓解口干最好的津液。我跪在她的面前,脑袋埋进了她茂密的丛林,深深吸气,陶醉在一股醉人的香气里。我温柔的舔着,吸吮着,我感受到一两根毛发被我吸进了嘴里,我努力的吞了口水咽了下去,就好像那是孙悟空大闹天空夺得的蟠桃天宝。我透过幽香的神秘花园看着她的表情,她有享受到幺,我有让她快乐幺?她偶尔会突然用大腿夹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唇和她的秘密花园紧紧的贴在一起,窒息的感觉给了我难以言述的刺激,油然而生的使命感让我在无法呼吸的时候依然不敢停下舌头的摆动。我多幺希望她能快乐的呻吟,就像是每个将军都想要勒石燕然一样,不过,我终究没有证明自己。她可能不无失望的赶走了我,穿上了裤子。我竟浑身不自在,坐立不安起来,没有完成目标的我,甚至希望她能打我几个耳光,宣泄她的不满,作为我无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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