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防盗门半掩着,我和妹妹一前一后爬了进去,因为赤着身子,被刚才外面这一冻,我们两人都是浑身直打颤。好在里面暖烘烘的,我的上下牙齿就不再打架了。里面淡黄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灯光不明不暗,恰到好处。 三嫂就坐在大厅正中间的高背转椅上,使我再次惊愕不已的是,我的大姑和二姑分别托着三嫂的一只脚,正在聚精会神地舔舐着三嫂刚穿上不久的大红色高跟鞋,我的母亲就像石塑的直直地跪在三嫂的左侧,面孔朝着天花板,嘴巴张得大大的,充当着三嫂痰盂的角色。转椅底下躺着一个人正在吮吸着三嫂的pi yan,从穿着看,应该是一个女子,大厅两侧靠近墙壁分别摆放着四个不锈钢制作的铁笼子,我扫视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左首四个铁笼子里分别关着大伯、三叔、我父亲以及大伯的次子,右首四个铁笼子里分别关着大娘、大娘的独生女,也是我的大堂姐,大娘的长媳,大娘的次媳。他们一个个赤裸着身子,双脚铐着不锈钢脚镣,双手戴着不锈钢手铐,脖子上戴着不锈钢狗项圈,狗链子就拴在铁笼子上,每个人嘴巴都被带着盖子的口枷禁锢着,每个人的两个鼻孔都被两个铁钩子紧紧地往上绷着,铁钩子上的细铁丝就缠在铁笼子的上面,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每个人的乳头都穿着一个直径两公分的不锈钢钢环,钢环上吊着不锈钢细链子,链子的底部套着一个小铃铛,男人的裆部被不锈钢贞操带禁锢着,gang men里也塞着假yang ju,女人的阴部和gang men都紧紧塞着假yang ju,最令我震撼的就是他们每个人的胸膛上都刺着两行篆体字,八个人胸前分别刺刻着,大伯:家畜仁邦,张静专有;三叔:家畜仁德,张静专有;我父亲:家畜仁礼,张静专有,大伯次子:家畜雨平,张静专有;大娘:母狗媛慧,张静专有;大娘长女:母狗蠢儿,张静专有;大娘长媳:母狗痴儿,张静专有,大娘的次媳:母狗yin儿,张静专有。大堂姐、大嫂和二嫂的名字无疑就是三嫂另外赐给她们的。我此时能想象出自己的母亲胸前一定刺着“母狗月红,张静专有”,大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慧,张静专有”,二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嘉,张静专有。”我不禁看了一眼躺在转椅底下的那个女子的胸膛,果然发现除了乳头上穿着钢环外,也有一行字:“母狗雨琪,张静专有”,原来是二叔的亲妹妹,雨辰的亲姑姑我的二堂姐啊。此刻,大厅里除了缺少我爷爷以及大伯的长子,全家族十八岁以上的几乎都在这里了。我看了看妹妹,发现她没有任何震惊的表情,我明白了,原来我家族这个巨大的秘密至今也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罢了,以前我所看到的其乐融融的家族氛围,我所看到的朴素贤惠谦让的三嫂完全只是一个假象而已。真实的三嫂早已控制了这个家族,成为这个家族名副其实的主宰者了。除了未成年的,我的这个家族已经整体沦为了三嫂的家畜和母狗了,我此刻已经想象到了,今晚我的妹妹乳头也将会被戴上钢环,胸膛也将会被刺上两行字:“母狗雨欣,张静专有”,而我也会成为三嫂的家畜,乳头穿上钢环,xia ti穿上贞操带,胸前刺上两行字:“家畜雨泽,张静专有”。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的时候,三嫂开口说话了,“泽儿,你现在应该完全知道了你的这个家族的真实面目了,那幺,你又有何感慨,又将何去何从,全在你一念之间,三嫂现在给你充分选择的自由,你走出去,我和你将会仍旧是之前的正常叔嫂关系,你再往前跪爬一步,你的一切都将不会属于你了。我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你必须要心里清楚,这三分钟将会是你人生的转折点,想做人的话,就站起来从我这里走出去,想做狗的话,就象狗那样吠叫着爬到我这里来,我再次告诫你,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三嫂说完话,就抬起手腕看着手表的指针,不再说话,大厅里瞬时就没有了任何的声息,静得渗人。此时,大姑和二姑已经端跪在三嫂的两侧,三嫂翘着二郎腿,大红色的高跟鞋在我眼前轻轻地晃动着,我的妹妹偏偏这个时候跪爬到三嫂的两腿间,顺势坐在二姐的胸上,仰着脸,旺旺旺的叫了几声,三嫂笑着拍了拍妹妹的脸蛋说:“孙女乖,祖奶奶过会儿再好好赏赐你。” 我的双眼来回看着大厅两侧的八个铁笼子,看着铁笼子里自己的长辈或平辈而今沦为三嫂家畜和母狗的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样,心里想要冲出去的念头几次闪过,我的双膝几乎就要离地而起,然而,三嫂的高跟鞋,三嫂那勾魂的笑脸,特别是那闪着亮光的雪白整洁的牙齿,令我心底想要做狗的欲望更加强烈,我天性中那卑贱的灵魂终于引导着我爬向了三嫂,嘴里发出了一阵狗一样的叫声。 从三嫂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那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长出了一口气,为自己终于拿下这个家族里最后一块硬骨头而欢欣鼓舞,眉开眼笑。三嫂站起身说道:“收奴仪式现在开始。”话音刚落,我的二姐就从转椅底下迅速地爬出来,跪在三嫂身旁高声唱道:“主人收奴仪式现在正式开始,第一项,宣读主奴协议。”三姑顿了一下,从三嫂手里接过一张纸,展开,念道:“主奴协议。奴雨泽、奴雨欣自愿与主人张,,,,,,”三姑结巴,不敢念出三嫂的名字,三嫂笑道:“念吧,祖奶奶准许你念出来。”“是,祖奶奶,女儿遵命。”三姑接着念道:“奴雨泽、奴雨欣自愿与主人张静订立如下协议,如有反悔,天地不容。一、奴的一切归主人所有,包括对奴有形的身体和无形的灵魂;二、主人对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种权利包括对奴身体的处置,这种处置包括对奴的转让、借出、租借、转卖、禁锢、凌辱、折磨、玩弄以及对奴器官的改造取舍、对奴肢体的改造取舍、对奴面容的改造取舍等,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畴之内,对奴生死的剥夺,这种剥夺包括对奴生的剥夺和死的剥夺,对自由的禁锢,这种禁锢包括把奴变成自己的人形痰盂、人形尿壶、人形马桶、人形猪狗、人形家具以及对奴长期的圈养和禁锢,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畴之内;对奴灵魂的主宰,包括对奴思想的控制和操纵、对奴人格的羞辱、对奴心神的折磨、对奴灵魂的主宰;三、主人的任何指令,奴都必须无条件服从,并一丝不苟地执行,这种指令包括死亡在内,四、奴必须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仅仅是主人的家畜或母狗,故奴不得评判主人行为与指令的正误与善恶;五、没有主人的允许,奴必须始终保持赤身裸体,必须始终保持跪爬的姿势,并不得再说人话,除非主人准许;六、主人拥有对此协议的修改解释和废止的权利;七、此协议自双方签字之日起生效。现在跪请祖奶奶签字。”三嫂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画上自己的名字,二姐把纸和笔递给我,此刻,我心意已决,哪里还去多想,几下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妹妹就更不用说了。 二姐接着唱道:“第二项,雨泽、雨欣给自己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礼。”看着三嫂坐回转椅,看着我和妹妹跪好了,三姑才接着唱道:“给你们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礼四十。”我此时的心思已经完全收回,神思和反应也变得敏捷了,妹妹白天给三嫂五体投地式的跪拜在我眼前闪过,我随即就双手张开,扑通一声爬下,在三嫂的鞋尖上亲一下,然后站起来,再次普通一声爬下,妹妹的反应反倒比我慢了一秒,她以前似乎在给三嫂行这样的大礼时,从没有亲过三嫂的鞋尖,所以,第一个跪拜大礼,就没有亲三嫂的鞋尖,第二个时,看见我用双唇亲三嫂的鞋尖,便马上弥补上了。就这样,如同藏族的教徒跪拜他们的达赖一样,我和妹妹站起来,扑通爬下,全身着地。随后就是伸出舌头亲一下三嫂的鞋底,再站起来。一旁二姐在给我和妹妹数着数。由于我太专注了以至于二姐数到四十后,我却又一次扑通爬下。二姐吓得脸色煞白,说道:“祖奶奶,这个贱货昏了头了,应该如何处罚,请祖奶奶定夺。”三嫂一笑,大度地说道:“我孙儿这是太痴迷崇拜自己的祖奶奶了,才会把全部的心神凝住在跪拜上了,所以,情有可原。乖女儿,你接着进行吧。”二姐长出了一口气讨好道:“祖奶奶乃菩萨心肠,真是我们所有儿孙的福气呀。”看到三嫂瞪了她一眼,竟然吐了一下舌头,三嫂却装着没看见。看来二姐尽管是三嫂的母狗,但身份明显高于别的母狗,这自然包括我的母亲了,因为这会的母亲还在做着她的痰盂,不敢动一下的。我正这幺想着,三姑似乎是要验证我的想法似的,清了清嗓子,走了两步,到了我母亲这个痰盂旁,一口浓痰就狠狠地咔进了我母亲的嘴里,接着又连着咔了几口,看着我母亲吃得那幺的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时说不出是什幺感觉了。这时,就见三姑开始接着唱道:“第三项,奴雨泽、奴雨欣接受主人圣水洗礼。”只见三嫂站起身子,先走到我面前,脱下裤子裤衩,我立即心领神会,钻进三嫂的裆里,仰起自己的嘴脸,谁知我这次却领会错了,三嫂把我的头掀出来,笑道:“你个笨猪,现在是接受主人尿水的洗礼,不是让你喝的。跪直身子,平视前方就可以了。”三嫂说着话,尿水已经淋到了我的头顶,顺着我的头顶分别流向我的脑后、两耳、面孔,然后又顺着这些部位流向了我的脊背、两肩、胳膊,胸膛,顺着我的屁股流到了我的gang men边沿,顺着腹部及两侧流到了我的裆里,经过我嘴角的尿水我就不断地伸出舌头舔喝。我心里说,原来就是尿水淋浴呀。看着我全身基本上都淋到了,三嫂便往一旁移动了一步,对着我妹妹的头顶尿尿,我妹妹就是比我心眼多,她不时地还仰起脸嘴巴对准三嫂的尿水喝上几口,看着三嫂不但不生气,还哈哈地笑个不停,我就暗暗骂着自己没有灵活运用主奴协议,当然,一样的状况,有时就会灵活运用对了,有时就会完全错了,这完全取决于三嫂当时的心情,所以察言观色是奴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要想把察言观色运用的恰到好处,那绝不是短时间可以学好的,这样,就免不了像我刚才那样领会错了,甚至领会反了,而受到主人的惩罚。 随着第三项结束,第四项紧接着就开始了,第四项是三嫂要在我和妹妹胸上刺字烙印盖章,还有乳头穿环,这个我尽管之前就想到了,但真的就要在我胸上刺字,烙印,我还是十分紧张、恐怖,因为这件事三嫂从未与我事先磋商过,我如果刺了字,今后如何谈婚论嫁,如果一辈子不结婚,这对我眼下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我和三嫂毕竟相差了十多岁,等我中年的时候,三嫂已经步入老年,那个时候,三嫂还能轻而易举在精神上主宰我吗?未来虽然是无法预知的,但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意味着自己这辈子至死都是三嫂的脚下狗,永远不会有回头的机会的。但我现在要拒绝,也同样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就意味着刚才的程序是我在故意耍弄三嫂的,这个后果就非常严重了。我已经在主奴协议上签了字,三嫂已经是我实实在在的主子了,那幺,一个奴怎幺可以对自己的主子的决定提出异议呢,即使要提出,也应该在三嫂下午在客厅调教我和妹妹时就提出来的,因为三嫂在临近调教结束之前,明确说过,晚上会对我和妹妹刺字的,而我当时并没有任何异议,现在对三嫂说,自己当时以为三嫂在开玩笑的,这能说得通吗? 在我思想激烈地斗来斗去的时候,二姐已经拿来了刺字烙印的工具,并且搬来了两个躺椅,到了这时,我真的就是华山一条路,有去无回了。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三嫂不但看出了我的彷徨和忧虑,而且直接就问我:“你是不是不想刺字?”我很是意外,但还是如实回答道:“主人,贱狗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想到将来,贱狗就很恐惧。”三嫂笑问:“是害怕从此找不到老婆了吗?”三嫂的问话真是一针见血,我只能点了点头,三嫂哈哈大笑道:“看来你离做我的心奴还差得很远那,好吧,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尽管你已经签了字,但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的。”非常奇怪的是,我听了三嫂这句话,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感到三嫂的这句话对我犹如五雷轰顶,心中更是感到了如撕裂般的阵阵绞痛,我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了,原来在我的潜意识里对三嫂的痴迷和崇拜已经到了片刻也离不开她的地步了。于是对自己未来的忧虑和恐惧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无足轻重了。我本能地把自己的脸贴住三嫂的鞋面,连声哀求道:“主人,贱狗错了,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啊,贱狗一旦离开您,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一边求饶,一边哭泣,一边连连给三嫂磕着响头。三嫂在我的头上踏了一脚狠狠地说:“你个贱货一会儿那样,一会儿又这样,真应了那句话,世上无用是书生,可我怎幺就对你一忍再忍呢?真他*的见鬼了。我做主人这幺多年了,还从未对一个贱狗如此心软过,你算是头一个”三嫂说着往地上咔了一口不太浓的痰液接着说道:“还不快点把你的狗嘴放在上面,认真反省。不许吃,也不许舔,只准把你的狗嘴放在我的痰液上,像死人一样不要动 。”说完,三嫂转身就走到我妹妹身边,我连忙按照三嫂的吩咐把自己的双唇贴住了三嫂吐到地上的那块香痰上,就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妹妹早就在躺椅上躺好了,只等着三嫂在她的胸上刺字。三嫂并没有禁锢她的手脚,这是主人对自己奴的绝对信任。果不其然,在三嫂给我妹妹胸上刺字和烙印的整个过程中,我妹妹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也没有吭,随着电烙铁印章在我妹妹胸上发出的“丝丝”声,大厅逐渐弥漫了烤焦皮肉的焦糊味,然而,大厅却出奇的寂静,连所有的家畜和母狗的呼吸声也很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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