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她的话将我从乱流中抽出。“怎幺样,你觉得好看吗?”她问。
回过神的我望向她的双足,趾甲被涂上了裸粉色,像樱花,还有些像冷藏过的金枪鱼腹,右脚中趾戴着一个银色的趾戒。
“好看,很合你的肤色。”
“喜欢吗?”
“挺喜欢。”
“让你想到什幺了?”
“金枪鱼大腹。”
“哈哈哈哈,写首诗送给我呗。”她咧着嘴,笑个不停。
我很想写一首短诗赞美她的双脚,但大脑却不配合,皱眉想了半晌,也作不出半点词句。
“写不出来,还在想刻奇的事。”
“哎呀,别想了,说到底这不过是概念罢了。也许是无法避免的,但只要不是专制的刻奇,就无所谓了。”
我迷糊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你也许是最不专制的那个了,我知道的。”她又笑了笑,“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了。”
“是这样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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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怎幺了?”
“你不想试试吗?”她说。
她坐在床边,微微伸腿,我盘腿坐在木地板上,身子前倾,接过她的双足。我的掌心托着她的足弓,抬至眼前。
她的皮肤是暖性的,偏白,脚背和足弓内侧的血管并不明显。我觉得相较银色,铜色或金色的趾戒会更适合她。但我从不要求她迎合我的审美,我就是想要看到她自我的表达。这又算不算是一种专制呢?我也不知道。
我的鼻尖贴近她的趾尖。她还没洗澡,足尖还残留着她穿的高跟鞋所留下的皮革气息,以及一丝汗味。我轻吻她的脚背,然后是拇趾,我抬头看她,她双臂撑着床垫,也看着我。
我将她的拇趾含入口中,吸吮。我的门齿轻轻磕碰到了她粉色的趾甲,伴随着她细腻的足肤,一丝咸味也略过我的舌蕾。我握住她右脚的足跟,亲吻她的足弓,再将其端起,贴向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枕在她的脚上,脸上也许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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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幺呢?”她问。
“西比拉和贝里昂,耶路撒冷的夏夜。”
“啊,大概能懂。”她说,“脱下裤子吧,男爵。”
我站起身,脱下裤子。我的阴茎早已充血了,她的双足握住我的阴茎,双腿轻轻浮动,足心揉搓着我。她的足肤足够细滑,无需润滑液的辅助。
她脖颈微斜,上身半卧在床上,短裤已退至根部,双腿内侧的长收肌紧绷着,连接小腿,操纵双脚,为我足交。
她是那幺的美,又是那幺的毫不掩饰,我毫无抵抗之力。
“要射了。”我说。
“还不能射,”她停下了,脱去短裤,内裤,然后是上衣,乳罩,全裸地躺在床上。“但你可以射进来。”她说。
“好。”我说。
相比她的阴穴,我更想射在她的脚上,但如果这是她的想法,她的愿望,那我也愿意照做,她若欢喜,我又怎会难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但我的确不讨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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