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了?”方榭环视了一下四周,轻声道。
“嗯……我们……讨论过了。我们都支持你的决定。”刘谨之应声道。
“那……‘噩梦’在哪儿呢?”
“只要你觉得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刘谨之咽了咽口水,干涩地说道。
“嗯……那就,出发吧。约了老地方。”
看来,是下死决心了。那就,走吧!就这样,我们几个人抬着简易的担架,把方榭运了出盒子。其余人则跟了出来。路上,张甫还特意低声问刘头儿要不要告诉岑薇她们。刘头儿沉吟半晌,微微摇了摇头。
到了客厅,“噩梦”早已侯在原地——地上的医药箱还在,用过的绷带和药水仍七零八落摆在地板上。“噩梦”大脚板轻抬,用脚背往侧面一扫,所有地上的东西便如同被雨刮器刮走的雨滴一样,退到了墙角边上。只见“噩梦”笔挺地站着,傲人的胸脯高高挺起,身着一袭紫色旗袍——我知道,这旗袍我老婆只有在拍艺术照时会穿上。上一次穿时大概是一年前,当时摄影师眼都直了;脚下,则是一双亮黑色的高跟凉鞋——鞋面依然十分暴露,露出她光滑的脚背;鞋面被大脚板充满,给人一种性感加肉感的情调;跟不是很高很细,但暗黑的原木色显示出一种力量感,其上的脚后跟也将绑带撑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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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们,“噩梦”稍稍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她面若寒霜,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冷傲眼神俯视着自己脚下。眼见担架上的方榭被我们抬至脚边,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可是真心想好了?”
“是……是的……”方榭依然十分虚弱,但貌似勉强能说话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
我扭头看了看众人。他们都以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老婆。毕竟,自从老婆知道我们变小之后,她对我们完全没有摆架子;这种冷酷无情的语气,让他们心生畏惧。然而,只有我知道,此时的她实际上十分犹豫,甚至有种想逃的冲动——那些所谓的冷峻,无非是为了让自己狠下心来的手段。作为老公,我很明白她。
只见她长叹一口气,迈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弯腰扣在地上,然后拿开——地面上赫然多出一只德国小蠊——一种比我们体型还稍大的蟑螂。当初方榭和顾华就是被这些家伙袭击而逃入鞋柜的。看样子,这是老婆刚刚捉来的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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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蟑螂在地板上探头探脑,触角不停上下摆动,貌似没弄清究竟发生了什幺。我老婆也没给它机会,轻轻抬起右脚,脚掌处对准蟑螂,缓缓地压了下去。与之前不同,这次她没用力,甚至根本没在意这件事——只是默默地把大脚板下的高跟凉鞋踩在了地板上,让鞋底与地面的缝隙为零。我只能勉强听到蟑螂被踩成纸片的“噗髭”声。紧接着,她又将重心移开,抬起右脚,露出那平整的高跟鞋底——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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